酒,是種麻痺。
咖啡,是種甦醒。
美食,是種力量。
這三者對我而言,已經是生活精神層面的必備麻藥。尤其在台北這地方,小眾族群也算是種大眾族群。因此此刻的我在咖啡店使用電腦,似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。甚至還有些業務等行業的人,這樣的場所也變成一種交關的好所在了。
這陣子的我過著有如年輕人的生活,不知不覺已經看了兩天的台北太陽。在這裡有著無比的動力跟無比的壓力,那就好比愛因斯坦的相對論,凡事都是相對性的。
頓時想起誰說過的一句話,我不在家裏就一定在咖啡店;我不在咖啡店裡,就在前往咖非店的路上。
這篇文章是很隨意的打起,因為那個感覺有對到了。很多事情都是如此,在對的時間點;做對的事情;遇到對的人,一切就是這麼簡單的發生了。海角七號中有段對白,操你媽的台北。今天我把他修改一下,我操你媽的台南。
為什麼?
這在台南生活段時間後,內心最想說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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